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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辩解,而是先声夺人,直接认罪!
这一手,让殿上所有幸存的官员都为之一愣。
李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,却没有说话,示意他继续。
李林甫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那些藩属国使臣,确实都曾拜会过臣。臣身为百官之首,按礼,本不该与他们私下接触,此乃臣之罪一也!”
“然,陛下登基,四海未平,宵小之辈蠢蠢欲动。臣忝为宰相,食君之禄,自当为君分忧!臣明知此举有瓜田李下之嫌,却不得不为之!”
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股豁出去的悲壮。
“臣与他们虚与委蛇,正是要探查他们此来长安的真正目的!何人真心臣服,何人包藏祸心,何人摇摆不定,臣都要为陛下一一分辨清楚!”
说着,他竟从宽大的官袍袖中,取出了一本早已准备好的奏折,由身旁的内侍呈了上去。
“此乃臣连日记录,那些使臣的言谈举止,以及他们各自的诉求与私下串联的动向,尽在其中!臣本想待时机成熟,再一并呈报陛下,不想今日殿上生变……是臣思虑不周,请陛下治罪!”
这番话,说得是滴水不漏,声情并茂。
既解释了行为的动机,又拿出了“证据”,更将一切都归结于为皇帝分忧,最后还给自己扣上一个“思虑不周”的帽子,将姿态放到了最低。
李璘接过奏折,随意翻了两页。
上面用蝇头小楷,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国使臣的详细信息,甚至连谁送了什么礼,谁在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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