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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动静儿,周晚棠忙由床上爬起,披一件薄衫长褙,领着音书踅出外间。乍眼一瞧众人,她反笑起来,“这大晚上的,你们闯我的屋子,难不成是要请客吃席?”
侍鹃吹了手上的灯笼,托过绮帐的手撸开袖,将一条细长的伤口露给她二人瞧,“你的丫头春莺与秋雁两个今儿白日里将我姐姐打伤,我们来做什么,未必你心里没数?少放屁,快叫那两个贱人来给我姐姐下跪认错!”
一片极轻地纱衣搭在周晚棠肩头,轻如月光,云髻蓬松地坠下几缕发丝,衬得她脖子蜿蜒纤长,撑着她高傲的头颅,“你这伤,是被哪个枝杈子剐的吧,怎么就要赖到我的丫鬟头上?”
“你分明是袒护她们!”
“我的丫鬟我自然是要袒护的,”她淡如轻烟的一个笑,半睨着一群人,“你们若觉得是我的丫鬟不对,大可跟你们姨娘说一说,叫她来找我理论,你们算什么东西,深更半夜就敢闯我的屋子!”
两扇棂心门大大敞开,不知何时已围了好几个丫头。春莺拨过人群跨入屋内,迎着跳跃的烛光将几人一瞥,“若是我做的,白天你们怎么不说?这会子来闹事儿,分明就是仗着你们姨娘的势要来欺负我们姑娘!正是那/话儿呢,没规矩的主子,哪里教得出有规矩的奴才?”
“春莺,我瞧她们是要趁势冤屈了你,你可别让这起小贱人轻易就钻了空子!”
“就是、这群没王法的东西,还不是仗着主子的势,只怕就是她们主子支使的也未可知!”
喋喋指责中,绮帐将另一只桃红轻绡袖也撸起,一脚随裙荡漾,“啪”一声,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到春莺脸上,她再退回去,朝身后几人笑一笑,“哪用得着废话儿?这里的人嘴里都是个不干净,什么脏的臭的都说得出口,咱们不是那样儿的人,只管打!”
那春莺猛吃了个耳光,一时捧着脸怔在原处,只拿两个眼将几人望住,眼看她们就要四散开打砸东西,情急之时,屋外响起一高亢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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