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招手的温床。他笑了,将下半截贴得更近,“二嫂,你敢喊吗?大半夜的,你到我这里来,喊来人见了,你有几张嘴说得清?”
温雾袅绕于腮边,腹上还有触及一个疙瘩,像一万根轻软的羽毛瘙过了楚含丹的心甸。不知是臣服在他的恐吓下、还是臣服在这种久违的蚀骨的酥麻,她没有喊,只撑着无力的尊严将他狠狠睇住,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!”
他贴近了脸,勾着唇笑一笑,吻住了她的嘴,他将一只坚硬的手卷入她花锦绮缎的壳,递出去一个答案。摇摆的风烛随着楚含丹渐软的唇平息下来,她听见寂静太久的土地再一次迸出山火,使她顺服在滚烫的石岩流动中。
同样的心潮澎湃,涌动在千凤居的正廊下。自那次童釉瞳的相抿一笑后,她与宋知濯就算得恩怨尽弃。
往日的笑颜又在她娇嫩的面上重聚,如三春良景,时刻洋溢着暖风和煦。现见她罩一件簇金团粉缎裙,脚上的珍珠绣锦鞋一探一探跺到门口,由一个才进来的小丫鬟手里捧过一晚汤药。
这厢一旋裙,就小心捧到了榻案上,刚一搁下,两只手便去捏着两个耳垂,将下头的月石坠珥晃得憨态可爱,两个春水出情的眼波更是可爱。
她俏皮地捉裙蹦到榻上,一只腿曲入裙中,一只在下头坠着摇晃,将药碗推送过去,“知濯哥哥,快喝药啦。”
对岸,宋知濯歪着胳膊撑在榻上,由手上一本《太史公》中抬起头来,倚正了身子端起药一口饮尽,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抹一把嘴,斜眼一笑,“我这一伤,你倒是学会伺候人了,这些事儿就让丫鬟们做吧,不必你费心。”
榻侧高案上所盛一捧白海棠,玉露晶莹闪过她的眼,里头淤着一抹羞涩,“我从前也太小性儿了一些,比不上周姨娘,我也得学学嘛,学着像她一样温柔似水,不给知濯哥哥添心烦。”
搁下书,宋知濯的眼睑即沉一沉,有些心不在焉,脑中想起诸多芜杂乱事,那本弹劾自个儿的周章、陶校尉、以及他背后的主使,千丝万缕汇成了天子看似祥和慈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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