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殿前司入职之事,便紧巴结了童釉瞳,一味只想着替她争体面,
“这值什么,
釉瞳是千金小姐,
又是皇后娘娘带大的,自然是大家风范,有些时心胸太广,难免让别人错以为是好欺负。我与釉瞳如今这样好的交情,不替她说句话儿,
真是天也不容我。不是我说闲话儿,
这原也是人尽皆知的,原先将军被这起子下三滥的野人迷了去,
如今业已回头,
釉瞳你合该趁势就将这些人该整治的整治了,
该教训也好好儿教训教训,
立出个规矩来,
也是你大奶奶的风度。”
二人你来我往,承上启下地将明珠好一顿讥讽。童釉瞳夹在当中,掣了这个掣那个,
垂着眼发窘。
侍婵卷翘的睫毛直戳云霄,翻出截眼白来,唇上挂笑地直瞅着这单夫人,“多好的交情啊?只怕是想着巴高望上的交情吧?不知道是谁,从前提着大礼来求我们奶奶,被我们奶奶笑颜相拒后,臊得再不敢上门来了。如今脸皮又修厚了?又好意思往我们府上跑了?”
句句带刺儿,将那单夫人刺儿得似炸了毛的野猫,却不敢奈何,急在那里,十二分的下不来台。幸而童釉瞳忙挪出来,几面回睃,胀红了脸,“好了好了,不要再说了,单夫人,你不是还赶着去替我买那新出的缎子?我先送你出府去吧。”
方止住了几人一场言讥语讽,两厢错行而去。一切似乎对明珠没什么影响,她始终嘴角噙笑,不急不燥。回了屋子,拿了案上的木鱼与念珠就开始拨敲起来。
慢空空“笃、笃、笃”的声音萦纡了一室,就像那些兜兜转转如梦的月月年年,最终,又落回了一只木鱼与几本经书前。她已多时不念经,近些时却又复操了旧业,想着往那经文里寻真问道,期盼着,能得到一个答案。
直到有一股茉莉花的淡香扑过来,明珠手上的鱼锤止住,斜挑了眼,“什么事儿?”
“奶奶,”侍婵猫着声儿,语中略显不满,“童釉瞳还真来了,在外头等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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