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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的,知濯哥哥不会放我在这里不管的。”
童釉瞳木讷讷的声音反招来玉翡一记白眼,
“有什么不会?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永远的事儿。我今儿也是为小姐着想,
趁势能打发一个算一个,她周晚棠今儿出这档子事儿,
还不就抓准时机将她打发了?眼下皇后娘娘不管事儿了,
你还当她留在府中是能帮你的?只怕她就是头一个要害你的!你依我的话儿,
如今爷就是为了怕你求他才避着不回家,
你可不要在爷面前提这件事儿了,
以免惹得他厌烦,愈发的不往咱们屋里来。”
仿佛乾坤倒转,童釉瞳只觉头晕目眩,
跌回一张黄花梨圆凳上,两眼干涩地瞪着前方,“那爹爹怎么办呢?难道叫我看着爹爹死?”
不管她在虚空里看见的是父女之情也好,世情冷暖也罢,玉翡只要她看到眼下,“这是咱们都无能为力的事儿,别说你就是个姑娘家家,即便你是个七尺之躯的男儿,又有什么法子?你哭了这些日子,也算尽了该尽的孝道,就是老爷瞧见了,也希望你好好儿的把日子过好啊。”
忧悒梳栊着童釉瞳新涕痕复旧涕痕的面庞,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摇曳的火光,仿佛看见一堆碎砖残砾中曾经的崇闳辉煌。
整整两日,千凤居维持着一种岑岑的寂静,虫鸟无声,莺雀无言,只有苍云过境,倏散倏聚地飘浮在参差的绿瓦上。平日里飞扬跋扈的丫鬟们个个人谨小慎微,正屋里自然是为着童立行刚被处决,生怕错了话儿招了童釉瞳的眼泪。
而西厢则是陷在清点嫁妆的忙碌中。那十几口大板箱日仄时便原封不动地被音书陪同着一齐送回周府,直到天际金光斜灺,音书方挂着苍白的面色回来。
见此节,周晚棠更觉杳杳无望,两个肩坍软下去,就似沉没湖底,“父亲是怎么说的,太太又是怎么说的?”
听见她含霜杂月的声音,音书忙将面色调转,迸出一个安慰的笑脸来捉裙坐在对榻,“老爷太太没说什么,只说叫小姐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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