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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最后,酒吧要关门了。
离开的时候,林路深看起来仍旧清醒得令人震撼。他不哭不闹,能自己走路,脸上只透出些许轻微的红——比起酒气,那更像一种秀丽的美。
他好像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,又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;他仿佛随着轨道、在失重中疯狂前行,分不清是在平地行走,还是飞翔、抑或坠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