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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,虞景才抬头,眼里全是不服气的固执:
“我是在靠自己啊,你不是我,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?”
陈岁聿点了点头:
“好,那你告诉我,你虞既远的监视下活了这么久,有反抗过吗?”
虞景没有回答他,握着陈岁聿衣摆的手也松开了,只留给他一个乌黑的头顶。
“你没有,哪怕你知道那只小熊的眼睛里装着监控,还是会放在床边。”
陈岁聿声音沉下来,第一次把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挑得如此明白——
“哪怕我替你扔掉了熊,第二天它还是出现在你的桌边。”
他加重语气,困惑不似作伪,说出口的话极不留情面,陈岁聿盯着虞景,一字一句道:
“你为什么总是这样,一副逆来顺受、好像谁都可以欺负的样子。”
他看着虞景发红的眼睛和毫无血色的嘴唇,这样的虞景很像手无缚鸡之力的软体动物,对别人的恶意无法招架。
即使陈岁聿原本并没有打算和他说这些。
陈岁聿说完以后,并没有再理会原地的虞景,只是把钱放到虞景手里,转身逆着灯光离开了。
经久未修的路灯忽明忽灭,如同震动的心跳,链接着心脏的动脉,与虞景同频共振。
在只剩下风声的夜里,虞景站在无人经过的小巷,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忍住难过,很轻声地为自己辩解,喃喃道:
“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呢?”
【作者有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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