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儿会出门前兴高采烈地告诉他会带天桥底下好吃的豆糕,会在做作业的时候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,被他发现以后又灰溜溜地保证自己写得很认真,但半个小时以后就很懒散地躺在沙发中睡着了。
也没有软弱的小孩儿会和别人打架。
接到虞景班主任电话的时候陈岁聿正在回家的路上,他手里端了碗虞景昨天吵着要吃的豆皮,听到老杨的话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“虞景,和复读生打架?”
陈岁聿很怀疑地反问老杨,那头老杨似乎也觉得无奈,只说:
“你有空就来学校一趟吧。”
他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虞景抬头望过来,很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岁聿,仿佛是一种告状。
陈岁聿只打量了他几秒,眉头就拧了起来。
虞景脸颊,靠近眼睛的地方都出血了,肿得像个馒头,嘴角也裂开流着血,头发乱糟糟的,像是从下水道里钻出来,满身狼狈。
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,虞景穿上了他最爱的纯白色摇粒绒外套,现在外套已经脏得看不出原色,大概在地上滚了很多圈,又被踹了好几脚。
陈岁聿的脸色冷下来,目光从眼睫压出,平直地看向另一个当事人。
这个人的现状比虞景好不了多少,脖子上全是抓痕,陈岁聿盯着那张有些熟悉的脸,一时也没想起来他的名字。
“这就是你哥哥是吧??”抓痕男旁边的中年妇女指着他说道,“你看看你弟弟,把我儿子打成这样,这脖子上全是血!我都不敢想万一是拿了刀子,把脖子伤了—”
“那我弟弟怎么办?”陈岁聿面色不虞地打断她,语气冷静但声音很沉,“他脸上那么大的伤口,就在眼睛下面,伤到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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