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想和陈岁聿分享热腾腾的红薯,如果有可能,再对自己说一句“生日快乐”就最好不过。
可是现在红薯都冷透了。
他抱着红薯,像抱着两块冰冷的砖头,不知道等了多久,可能早就过了零点了,终于,脚步声渐近,陈岁聿从转角走来。
他打着手电看路,将灯光停在虞景身上好一会儿,才认出他来。
“怎么在这儿?”
虞景腿又酸又麻,这会儿站都站不起来了,他蹲在地上小小一点儿,抬起头的时候眼睛亮得触目惊心。
陈岁聿没反应过来那也许是眼泪。
他只是听见虞景嗓音里带着点儿颤抖,向自己控诉道:
“你不是说八点钟回来吗?”
陈岁聿想了一下,自己好像是说过这个话。
那时候虞景正在刷牙,说的话含糊不清,陈岁聿把豆浆递给他,随口回了句,忘了今晚有补课,他又被班主任拉着谈了很久的话。
虞景察觉到他的沉默,鼻头一酸,想到自己发的短信,又忍不住接着开口:
“我发的短信你也不回。”
“没电了,”陈岁聿把他从地上拉起来,看见虞景的姿势,低头问他,“抱的什么?”
“红薯,”虞景没看他,把冷透了的红薯塞给陈岁聿,“热的本来很好吃的,但现在已经冷了。”
他是想很平静地和陈岁聿说的,最好像个大人,不要和小孩儿一样哭哭啼啼,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就委屈。
已经十六岁了,自己理应变得成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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