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几天,虞景就明白了。
那天他放学放得早,提前回了虞世茂家里,听见他们在房间里说话,估计是觉得虞景还没回来,声音也没收着。
周晶声音挺大地骂虞世茂:
“你赶紧把那病秧子给我弄走,他天天住在这里,每个月的水电费都高出二三十,整天又不说话,一副死人样。”
“急什么,”虞世茂的语气也不算好,“当初你不是同意了吗?再说了,最开始还不是你的主意。”
“我的主意是让他一住进来,你就把虞既远的房子搞到手,结果呢?你到现在都没个动静!”
“那总得等他把戒心放下再说吧,那小子精得很,前几天安安还和我说被欺负了…”
…
虞景站在客厅,很奇怪,那些尖利的声音逐渐远去,变得模糊,到后来虞景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。
原来不是突发善心,是有所图。
他的心里毫无波澜,只是想着,这样才对,比起无头无尾的关怀,目的昭然的示好才更合理,也更安全。
理应如此。
从那以后,他回虞世茂的家更晚了些,也不在他们那儿吃饭,很多时候都一个人解决,虞景在备忘录里记下高考来临的日子,暗暗祈祷时间过得再快一些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虞景好像变成了一道沉默的影子,学校、虞世茂家里,他在任何时候都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得很低,不被人关注,也就不会被针对。这是他以前最擅长的事。
他也没有再和陈岁聿联系。
虞景知道,自己是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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