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星明明灭灭,虞景悄悄走到他身后,然后猛地揽住陈岁聿肩膀,伸出手把烟拿走了。
陈岁聿习以为常,任由虞景夺走,眉眼倦怠,微薄的眼皮垂下,眸色与黑夜融为一体。
虞景也学着他的样子,含在嘴里吸了一口,下一秒,整个人就被呛得不行,偏过头猛地咳嗽起来。
他听见陈岁聿轻声地笑了,面子有些挂不住,便嫌弃地把烟扔进垃圾桶:
“这个东西有什么好抽的。”
虞景掏出口袋里的薄荷糖,蓝色包装纸反射出镭射似的光,含在嘴里散烟味:
“哥,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?”
他们两个人贴得很近,似有似无的薄荷味飘过来,让陈岁聿有些心痒。
他草草回忆了一下,随口道:
“初中吧,记不清了。”
然后他伸出手,食指挑起虞景下巴,眉梢懒懒上扬,平缓道:
“宝宝,吃独食啊?”
虞景被他看得脸热,手掏了两下口袋,没摸到,只好眨了眨眼:
“身上没了,你要吗,要的话我去——”
“不用,”陈岁聿倾身过来,低头吻上虞景,淡薄的烟草味铺天盖地袭来,在虞景晕头转向时,模糊地低声说了句,“你的给我就行。”
……
2.
最近巷子外又来了一批施工队,每天总有不修边幅的工人三五成群地蹲在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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