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重得格格不入。
虞景有些不适地摸了摸后颈,抬起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过话了,在西雅图的那些时候,他总是一个人,一个人上课,一个人吃饭,章玉宁有的时候叫虞景回家,虞景就坐在一家人之中,低头一语不发。
久而久之,他也不想再去章玉宁那边了。
其他同事的反应倒是很温和,有个年纪不大的青年走到他的工位旁,给他递了一盒纸巾:
“没清理,先擦一下吧。”
虞景朝他道谢,听见青年继续说:
“我叫韩平,平安的平,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啊?”
“虞美人的虞,景色的景,”虞景认认真真地擦干净座位,随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