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稳地警告他:
“虞景。”
虞景便立刻弯腰钻了进去。
“地址。”
汽车行驶进入车流,虞景听见陈岁聿的话,抿了抿唇,好一会儿,才开口:
“凯美誉酒店。”
接下来是虞景意料之中的沉默。
他有些无奈地想,为什么重逢以后他们总是在沉默。
是想说不敢说,想说说不出,没有立场,只好将那些爱啊恨啊的东西融进窒息的沉默,就好像一道没有解法的数学题,怎么算都没有答案。
虞景开始思索,他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回来。
最后司机将车开到酒店楼下就离开了,只剩两个人坐在车里。
在虞景下车的时候,陈岁聿才开口,他目视前方,始终没有看虞景,但开口的语气寡淡,像是无奈,他说:
“你不应该过得很好吗,虞景?”
又为什么会一天到晚只吃一顿饭,身体差得跟个纸皮老虎一样,在江城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,只能住酒店。
虞景开门的手一顿,小小的静谧之中,他才迟缓地感受到汹涌的酸意,从心口一路直窜上喉咙,弥漫进全身的骨头缝里。
怎么会好呢,虞景在心里说。
见不到陈岁聿的时候虞景只觉得想念,见到了以后,又不甘心于此。
但如今的陈岁聿看起来高不可攀,不会因为虞景的一句话,就满足他的要求,只会不耐地让虞景离开,看起来一辈子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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