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人回来了,孙林宇瞧着,好像也不单单只是兄弟矛盾。
“喜欢啊?”孙林宇抄着手问他。
严冬的风放肆吹过,陈岁聿夹着烟,看微弱的火星沿着风迅猛往上,闻言有些意外,没说话,看了孙林宇一眼。
“我前些年就觉得不对了,”孙林宇说,“你俩一看就不像亲兄弟,像旧情人。”
陈岁聿也没说他说得对还是不对,只是任由火星在指尖明明灭灭,好半天,才仰头,说:
“他前段时间说要追我。”
现在的陈岁聿是在经年累月的困苦中,形成的冰山完全体,孙林宇看着他,再想一下刚才看见的那个小孩儿一样的虞景,不知道他怎么顶住陈岁聿的周身冷漠,说出这句话的。
再想想,或许也不止是虞景一厢情愿。
他眼睛一转:
“你怎么想?”
“我怎么想?”陈岁聿掀起眼皮,随意地朝屋内看了眼,蜻蜓点水一般,而后将烟头按灭,语气平平,“就让他追呗。”
2.
轰趴总是比聚餐要自在很多。
唱k的唱k,拼酒的拼酒,虞景被拖去台球桌玩儿了两圈,后来因为老是瞄不准球,就退出了。
他现在正跟着刘卓青坐在沙发前打电动。
刘卓青打游戏也不用心,一会儿嫌弃这个节点做得不好,那里还有上升空间,虞景觉得他有点儿烦人,就闭着嘴不说话。
然后莫名其妙地,话题就转到了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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