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景是这样的,以为自己藏得很好,实则漏洞百出。
在他第一次和自己同床共枕的那天,虞景睡得很熟,但其实陈岁聿失眠整晚。
他和虞景的心脏隔着薄薄的皮肉贴在一块,怀里人温暖的体温触手可及,陈岁聿却生出某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绪,很害怕自己急促得不正常的心跳声暴露。
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阻止,可喜欢向来是没有道理的,比如寒冬腊月的天气,穿着玩偶服的虞景冻得瑟瑟发抖,也不过是为了给陈岁聿送一件像样的生日礼物。
虞景可能不是个很会生活的人,但绝对懂得如何爱人。
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,陈岁聿普通人一个,比不过又陷落得彻底。
后来的他纵容一切发生。
他们在夏日相爱,短暂地度过了一些时候,再到虞景突如其来的离开。
他一定有缘由,陈岁聿坚信这一点,但相信是很难支撑人原谅的,只有恨可以。
五年的时间,陈岁聿没有停止过恨虞景,也没有停止过想念。
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强迫自己适应没有虞景的生活,又花了五年去忘记。
当陈岁聿踩在西雅图湿漉漉的土地上,他会很少想到虞景,因为只有这个时候,他知道虞景离他很近。
陈岁聿骗虞景说自己从来没有去找过他,其实在虞景毕业的那一天,他去了虞景的学校。
他只花了很短的时间,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虞景,22岁的虞景孤身一人坐在树下的长椅上,没有和任何人合影,兴致缺缺,太阳照着,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白。
陈岁聿盯着他瘦削的身影,就想,如果虞景没有离开,在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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