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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煊又拿回针管,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江与临已经冷静了许多,侧头看了眼慕容煊:“你笑什么?”
慕容煊弹开注射剂:“这次行动虽然波折凶险,但也不是没有收获。”
有人和自己说话,多少都转移了些注意力,江与临应了一声,心不在焉地说:“是啊,虽然勘测不出金乌磁场,但能找到它就算成功了。”
慕容煊将自适应针管对准御君祁颈动脉,缓缓将药剂打进去:“有关金乌的收获是国家的,我的收获是自己的。”
江与临盯着不断推进的药剂:“你有什么收获?”
慕容煊拔出针头,贴上一张压力创可贴止血:“我的收获是……远离爱情。”
“……”
江与临伸手按住那张压力创可贴,看了眼慕容煊:“你绕了这么大一圈子,就为了嘲讽我一句。”
“我只是感慨。”慕容煊转笔似的转了转针管:“你也会慌不择路,病急乱投医,连这药是什么都没看……你就没想过我会拿别的药害祂吗?”
江与临手指微微一蜷,浑身杀意抑制不住的翻涌而出。
御君祁按住江与临的手:“别生气!他又在口嗨,药没问题,陨金的力量在削弱。”
江与临缓缓收回视线,对慕容煊说:“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慕容煊又拍了拍江与临肩膀:“我看你太紧张了,活跃下气氛嘛。”
江与临实在懒得理他,低下头,用手背擦了擦御君祁脸上的血。
御君祁靠在江与临肩膀,低声说:“我有点累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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