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…去京中探望友人。”
“京城与丹陵挨得近,时常走动也好。”段准笑得飒沓,勒着马缰绳转了方向,又扬起马鞭勒令身后的众护卫,“好好护送阮大小姐的马车!万不可叫刚才的劫匪再得逞了。”
那群护卫黑压压地应了声“是”,便左右散开了,当真如众星拱月一般护卫起了阮家的马车,阵列极为风光。阮家不过丹陵小门,素未有过这样奢侈的派头,阮静漪看了,都有些不知所措。
车夫被这群护卫吓到了,有些哆嗦地问:“大,大小姐,咱们还走吗?”
“走,当然走,”阮静漪咬牙,“小侯爷要赏咱们护卫,咱们受着便是。不用白不用!”说完,她便瞪了一眼远处遥遥骑在马上的段准,掀了帘子坐回马车里。
在宜阳侯府侍卫的护送下,阮府的马车重新摇摇晃晃地启程了。
静漪一坐下,就听到一旁的老夫人困惑至极的声音:“小侯爷到底怎么瞧上了你?”
静漪稍稍有些尴尬,只好道:“兴许是两年前……我在球场上那一砸,叫小侯爷对我上了心。仔细一想,我可能还是这世上头一个敢打他的女人呢……”
她也只能想到这个缘由了。
这一世,她与段准只在两年前的马球场上说过话。不像前世,段准还多番来看望重病的她,每每见了她,似乎都一副惋惜的样子,也不知道是惋惜自己嫁给了段齐彦,还是惋惜段齐彦娶了自己。
听闻此言,阮老夫人哼了一声。她倔劲上来了,小拍一下锦垫间的茶案,道:“就算小侯爷派人押着我们,祖母也绝不会答应让你给他做妾的!咱们照样上京,照样去孟家!”
说罢了,老夫人便从窗里狠狠抛了个眼刀,冷冷地瞪着外头的侍卫们。
阮静漪陪起了笑,心底却有些无奈:祖母的性子,与自己当真是如出一辙,毫无二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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