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,恼道:“你们可知道我的父亲是谁?!你们竟敢这样对我?!”
今日可是景王举办的击鞠球赛,她拿不到头筹也就罢了,竟然还要被这样带下场去。传出去了,她的脸要往哪里搁?那些个本就不喜欢她的千金闺秀,定会在背地里大肆嘲笑她!
“我不去,”梁月珠发了狠,怒道,“我无错,干什么要跟着你们走?!”
“梁小姐,这可由不得你呀,”巡防士头子小声地赔笑,“谁让您得罪了小侯爷呢?咱们可开罪不起宜阳侯府。”说完,巡防士的头子便对身后的人一声招呼,“请梁家小姐上马车!”
梁月珠的面容一僵。
她怔怔地将目光移向段准——段准并未看她,正在对自己的未婚妻嘘寒问暖。
“阿漪,要不是我带你来这里,也不会碰上这档子事了。是我的错。”
梁月珠的面色刹时一片灰白。
就在她愣神的功夫里,她已经被几个巡防士拖拖拽拽地“请”出去了。
*
击鞠赛继续了。因阮静漪惊马的事儿,两支旗队各自换了几个人,段准与阮静漪都没再上场了,只坐在看席上旁观。
段准不在了,是个大劣势,所幸丰亭郡主发了力,人如一只娇俏的蝴蝶似的,飞到这头,窜到那头,硬是击出了好几击漂亮的球。
也不知是不是余下的人不敢得罪她,有意相让,最终,她从自己父王的手中喜滋滋地拿过了那块当做彩头的绝世好玉。
傍晚时,击鞠场上的人逐渐散去,阮静漪与段准也打算回宜阳侯府去。
二人走向马车时,一旁忽有人唤道:“小侯爷,景王有要事相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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