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到极致。
“阳阳……”白星立刻握住他的手。
手背上的温暖瞬间驱散了彻骨的寒意,孟阳好像从噩梦中惊醒一样狠狠喘了一口气,面色惨白,勉强冲她习惯性扯了扯嘴角,“我没事。”
白星的眉头皱得死紧。
怎么会没事呢?你的脸都白了呀。
“那个人?”郎文逸愣了会才回过神来,惊道:“你是说陛下!”
孟阳两片嘴唇用力抿着,牙关紧咬,虽然没有做声,但他身上的每一根头发都透出肯定的意味。
郎文逸简直被惊呆了。
那可是九五至尊呀,怎么能如此不敬?
若换作旁人,他必然要出声斥责的,可面对这个孩子,他却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。
郎文逸重重叹了口气,努力把声音放的和软,“你是在怨陛下吗?其实当年的事情他也很后悔,但是没有办法呀……”
这些年他也时常与留守京城的友人书信往来,听说陛下曾无数次不经意间唤“孟卿”,偶尔还会见到他颇为落寞的神情。显然,当年的事情并非像外界猜测那样,没有在他心中留下一丝遗憾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怪他?”谁知孟阳非但没有听劝,反而越发激动起来,抬高了声音喊道。
郎文逸哑然,“为了朝堂稳定,为了天下大势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,如今陛下说每每说起也十分唏嘘。”
纵观历史,每朝每代不都会有类似的事情上演吗?
这就是朝堂,这就是政治。
“真的只是为了朝堂稳定,为了天下吗?”孟阳冷笑道,“我觉得不是这个样子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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