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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痾。」飄仔突然收聲的看著我,換毛毛噴笑出來。「我覺得我會是被梓琴操翻過去的那一個…」小雨跟高橋笑翻了。「梓琴調教起來一定很狂野。」
「為什麼這麼說?」我疑惑問。
「感覺。覺得你是n骨的,說真的那時候跟小清講到如果梓琴學妹交女友會是攻還是受,我們兩個一致認為一定是強攻。」飄仔又挖了一口飯吃著說:「妳有一種制服人的魅力,躺在床上我怕連我都為妳把腳張開了。」小雨跟毛毛笑到岔氣。「妳們敢說沒有?」
「有啦有啦。人家上個禮拜本來也是願意為梓琴把腳張開的。」毛毛不好意思的揮著手說。
「靠!妳為她張不為我張?」
「無論如何梓琴是處手起碼也比較乾淨。」毛毛揮揮嫌棄飄仔的手說。
「用過搞不好妳巴著我每天操妳了。」飄仔故意伸出手抖抖兩指說。「真的不想被我操到噴嗎?我保證妳爽到哭出來。」
「移開啦!妳很討厭餒!根本性騷擾。」毛毛揮走飄仔的手說,飄仔跟小雨大笑學起毛毛很少女的講討厭餒。
「爽到哭出來也太誇張了吧。」我噴笑出來說。
「真的會唷!」小雨說。
「真的假的?」我愣了住說。
飄仔點點頭說:「但是要看人,那種體力比較好的要操很久,手會斷掉。但也有怎麼操都不會哭的,換妳哭,因為手斷掉了。」
我眨眨兩下眼,內心超吃驚的捧著臉掉下巴,所以那天何之昀說我再給她操下去她會哭是真有其事!?我以為那只是她誇張的形容而已。
「操到哭到底是怎麼搞的啊…」毛毛說。
「妳可以跟我試看看啊。其實到目前為止我也只操哭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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