鼬端着果盘,伸出的右手在空中悬浮了很久,现在大概不是个送水果的好时机,他想。
夕阳照映着整个天空,火烧一样的艳丽景象下是两个津津有味观察蚂蚁搬家的孩童。
听到脚步,女孩抬起头,笑容明艳地喊着“哥哥”,随后男孩也抬起头,他们像欢乐的小鸟一样争先恐后地扑进他的怀中,这幅场景是他多少年之后的梦魇,美好得令人几乎不敢回想。
如果他们不开眼,就不必承受那样的伤悲了,这般自私的想法自心底的角落滋生,随后如杂草般疯长。
开眼的代价是失去同伴,然而周围的人一味沉浸于盲目的狂喜,没有人关心他死去的同伴。狂妄自大的族人,不为至亲至爱之人的逝去悲痛,反而为因此得到的力量欢喜……这样的荒谬和悲痛,他一个人承受还不够吗?
生命的意义是什么?
生命没有意义。
“哥哥,你在想什么呢?”
有一刻宇智波光希觉得自己根本看不透鼬,他眼中是波诡云谲的大海,无论水面下如何翻滚汹涌,表面都是同样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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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如既往吃着早饭,爸爸轻咳两声,神情严肃,表明他大概要宣布什么事。
“光希啊,你已经六岁了,别的小孩子在这个年纪都入学忍者学校了,你想不想跟他们一起上学啊?”
待在家里也着实无聊,况且我对这个世界的忍术抱有强烈的好奇心,便同意了爸爸的提议。
去忍者学校上学这件事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被敲定下来,宇智波光希看不见的是父母私下的若干次争吵,以及双方为此做出的妥协。
这世上的夫妻大多如此,不管背后争执得如何激烈,在孩子面前总希望表现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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