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体,依旧渴求着鼬残留在被褥上的温暖,贪恋每个相拥而眠的夜晚。
不久后轮到和鼬一起出任务,我们恰好赶上了某个地方的烟花祭。
想要亲吻的念头是突然冒出来的。
烟花在最顶部绽放开的时候,心里一直坚守的那道防线似乎也随着烟花一起绽开了。
如果我亲上去,会怎么样?
鼬是会惊慌失措,还是恼羞成怒?我愉快地构想着他大吃一惊的模样,只是看着那双黑漆漆的眸子,我还是没有勇气吻上去。
我一直在为那个没有落下的吻而后悔。
说起来真是讽刺,小时候可以无所顾忌地叫他鼬,现在却只能小心翼翼地称呼哥哥,我害怕连作为妹妹待在他身边的机会都失去了。他那么敏锐,不可能不知道的。
而我只能咽下自酿的苦果。
这副躯体,与他,缘终止于兄妹。
如果我问鼬,原以为我去死吗?我相信他的答案是当然。可如果我问他爱我吗?他的答案也许是沉默,也许是否认,总之不会是我情愿知道的那一个。
他愿意为我去死,却不愿意开口说爱我。
假如我不是你妹妹,我就可以自由地追求你……不,也许我根本没机会认识你,天意真是戏弄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