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信片上写的泰戈尔《流萤集》的一句诗。
喜欢上江亭晏的感觉很奇妙,乔柯总结起来就是我愿意。
任何事都愿意,只要你是我的。
正如此时此刻,愿意用生命中以年为单位的时间来换这个瞬间。
而电钢琴之前的人,隔着共舞的人群和乔柯同频共振,拨开了麦克风,独自唱给自己听。
“i would save all my love in a jar made of sparks sealed in my beating heart.”
“could it be yours to keep the jar of love.”
…
“就一首你就走啊?不再多玩会儿,”弹吉他的男生夸张地指了指露天休息区坐着的人,“这可不少人是听说你今天要来才来凑热闹的,好歹是你爸赞助的,你给点面子啊。”
“你喜欢的话可以选择自己当个热闹。”江亭晏瞥他一眼。
江亭晏起身走过人群,没有半分留恋。
直到。
“不好意思,请问,你想跳舞吗?”
他停下脚步,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说话的人。
满是礼服的宴会上,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人其实相当显眼。
他又不跟乔柯一样脸盲近视,视力足足有5.0。
贺铭本打算拿靠乐队最近的酒桌上的最后一杯香槟,横插一只手先一步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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