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在家你怎么不跟我说,早知道我就不回家了。”
江婉月吃了几串,感觉肚子上的手术伤口有点发疼,马上就老实不再吃了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江亭晏不在乎道。
乔柯知道江亭晏家里长期只有他们兄妹二人,其他就是司机和负责一日三餐的家政,从来没听过他家里的事。
看出来乔柯好奇,江婉月揉了揉吃饱的肚子给他解释:“咱们家里情况不复杂,但是就是有点复杂。”
乔柯点头,他看出来。
“首先,我爹,纯纯凤凰男,据说是我妈看上的潜力股,结果事业有成了就想找真爱了,事业下坡了就是想念亲情了。”
江婉月谈起来也不难过,随意冷静得宛如陌生人,这点和江亭晏一样。
大概是因为这些事情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发生过,哭过了闹过了,长大了,也就自然而然地学会了沉默着接受。
乔柯犹豫道:“那…他们离婚了吗?”
“离了呀,咱妈虽然蠢蠢的,眼睛也瞎,但是外公可是心里跟明镜一样,婚前坚持让他们做了财产认定,再加上我爸出轨证据板上钉钉,妥妥的没分走我们家一毛钱。”
江婉月讲起自己家的八卦,手舞足蹈,嘴巴咧得老开,烧烤摊本来大家就坐得近,什么听不到,几道注目礼很快就投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