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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柯抬眼看着江亭晏,没有说话。
“说吧,我酌情减刑。”
“因为你两天都没有理我。”
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,在以往的岁月里,它基本上是呈周期性规律地发生的,短则两三天,多则达到两个多月。
“只是两天不理你,会有这么难受吗。”江亭晏别过脸,不自在地说。
“两天不理我,我就会难受两天,”乔柯稍稍地歪过脑袋看着江亭晏,他的五官冷峻,眼尾却下垂得十分柔和,“不是因为两天,而是因为你不理我。”
江亭晏听懂了背后的意思。
“所以,以前,”江亭晏转过头,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口时有几分艰涩,“我有让你持续了好几个月的难过吗?”
“你要对我说对不起吗?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我要道歉吧?”乔柯又举起手说,“如果要说真话的话,是的。”
他们这样两个完全不一样的,各自有着鲜明灵魂特色的人,紧紧相拥在一起势必会带来疼痛。
“对不起。”江亭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