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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怕齐烽知道你是这个,心里不舒服,就不照顾着你了,那你怎么办呢,我干几辈子都不够他一年的钱,没办法送你去那个什么福。”姚志刚叹了一声。
“那些都是一年以后的事情,我能不能申请还说不准,”乔柯吹着阳台的风,闻到了来自某个房间飘来的香薰气味,“再者,我肯定齐哥不会因为这个疏远我。”
两个人在阳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直到十一点姚志刚才去房间睡觉,留着乔柯一个人仍靠着栏杆吹风。
他的指尖摸去裤兜,半路就被一只温热的手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