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梦,乔柯没有左手粉碎性骨折,髌骨也好好的。
把这骨折换给他也好啊,他又不需要用左手做那么多的事,为什么偏偏是乔柯这么倒霉,为什么莫名其妙会有人打架,为什么会这么刚好的撞向乔柯,为什么会有躺倒的椅子,为什么,为什么,偏偏要让乔柯受这些苦。
江亭晏鼻子一酸,想伸手把乔柯抱进怀里,又怕碰到伤口,只能凑近亲了亲睡梦里还皱着眉的乔柯。
“没事的,会好的,我在呢。”
“我再也不对你耍性子,不生你的气,”他脸颊贴着乔柯,声音低哑,“我会一直陪着你,我特别特别爱你。”
两周的支教生活很快过去,乔柯从课堂被转移到了办公室,平时只帮学生解答疑惑,并不真的上课。
他并不想让两个孩子有过大的心理负担,把事情往轻松了说,孟青的妈妈听到消息,第二天就从附近没有砍出公路的山上徒步两个小时,背着一箩筐鸡蛋到了学校。
她领着孟青去见乔柯,二话不说给了孟青一耳光。
这孩子也是个外柔内刚的,一声不吭。
“乔老师,对不起。”
把乔柯吓得差点从轮椅上弹起来,给孟青这孩子一顿猛夸,女人脸上的怒气才消了些,只剩愧疚。
对,他也是坐上轮椅了,可惜不是电动的,得靠推。
江亭晏推着他在操场上透气:“回去给你弄个电动的,保证跟我的车一样酷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。”他怕把别人撞飞了。
骑轮椅肇事逃逸,多不好听。
“另一个小屁孩是死了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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