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冰窟,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“你别对我说这些。”他心里直发慌,两只手紧紧捉住陈熠池的手腕不放。
江宜指尖的凉气侵蚀着他跳动的脉搏,陈熠池感觉整条手臂都有些麻木了,不禁蹙眉回头:“那你要我说什么?”
江宜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。
铃声响起。
陈熠池挪开视线:“已经上课了,快点上楼。还有,”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,“晚上放学去西校门。”
一整天的课江宜一句都没听进去,在脑中反复预演晚上见到陈熠池的场景,说辞在脑海中练习了几百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