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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熠池动作一停,冷声道:“所以你就大发善心?”
江宜摇头:“你不知道那个人有多么可憎,我不明白,为什么血缘至亲的人能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陈熠池用棉球擦了药膏,攥着江宜一条胳膊把人转了个圈。
江宜还在说:“我觉得,有些时候伤你至深的不是你的敌人,恰恰是生你养你的亲人。”
陈熠池突然嗤笑了 一声,江宜转头朝后看: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
陈熠池道:“不对。”
“为什么?”江宜道,“怎么不对了?”
陈熠池:“最容易伤害你的是你最信任的人。亲人不一定是你最信任的人。”
江宜垂下眼睫,若有所思。
“好了。”
江宜还没什么感觉药就抹好了,但还得晾着干一干,他卷起上衣光裸着脊背只能趴在床上,冻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