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熠池站在原地,任由江宜把脑袋往自己胸口上蹭。
他揉了揉江宜的脑袋,缓和下声音道: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江宜擦干了眼泪,直起身体,平视着陈熠池道:“少爷,我今天想跟你说清楚。”
陈熠池没做声。
江宜靠着墙,微微垂下眼眸继续说道:“刚才那人跟我说,他觉得我是跟他一样的人,他可能是在骗我,但是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的,我没法向以前那样笃定的地跟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。因为我自己现在也很混乱,现在我说我是或者不是,都很不负责任。如果少爷你介意的话,在我没弄明白之前,我就、我就搬出去自己一个人住,还有座位我也会找老师调开。”
陈熠池没想到江宜会这么想,微微有些吃惊,但很快就恢复如常: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,你很恶心那种关系?”
江宜摇头:“那只是拒绝程炎的说辞,在这之前,我并没有特别关注过……谈不上讨厌不讨厌。”
陈熠池脸色微变,嘴唇的血色也退了下去,他有些懊悔地捏了捏鼻梁,最后缓缓吐了口气:“江宜,你没那毛病。”
江宜愣了愣,对陈熠池如此之肯定有些诧异:“为什么?”
陈熠池道:“我养大的你,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。”
江宜眼瞳里闪过一点晶亮,但还有有些犹豫不决,他小心的确认:“真的?”
陈熠池道:“拿我所有的一切做担保,这就是个意外,你很正常。”
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说不定他真的理解错了呢?
江宜缓缓松了口气,陈熠池三言两语的担保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,之后是无尽的疲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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