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在下雪天玩雪,冻得五根手指头跟胡萝卜似的,扯着自己不备就往领口里插。
至今他还清楚的记得,那双冰凉的手,是一点点被他焐热的。
交了卷,他拿出包里的手机开机,弹出了一个小窗,提示有一个未接来电,打来电话的人是他未曾想到的,他指尖点在屏幕上的回拨建良久,终究没有拨回去。
只是当晚他告了一天半的假,顶着大雪坐了三个小时的巴士回去了。
没有理由,没有目的。
像是去奔赴一场没有时间没有地点的约定。
回去的时候家里除了李姨没有其他人,他打出去一个电话,还没响铃就被他挂断了。思忖了半天他又在列表重新搜索联系人,找到了舒青然。
从旁人嘴里知道了,江宜在外面喝醉了酒不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