熠池退开了几分,眼里通红,臂弯里江宜大口的呼吸着,唇/瓣被蹂/躏的像被捣烂的玫瑰花,白色的雾气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升腾。
“满意了?”陈熠池喉结滑动,手背蹭着江宜的脸侧。
江宜埋首在他的颈间,鼻尖一下下蹭动着他的锁骨,没一会儿,一股湿凉在他脖颈处蔓开。
陈熠池眉头蹙起,探手去抹,摸到了一手的滑腻水渍,整颗心平白揪了起来,像小时候第一次见小家伙哭似的,束手无策。
江宜多久都没在他跟前哭了,最多只是红眼睛,不知什么时候他都自己面前永远是笑脸相迎,没了小脾气,也不会掉眼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