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青然:“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陈熠池捏了捏眉心:“我的错,我现在去找他。”
舒青然当即拒绝:“算了,现在江宜情绪不稳定,暂时不想见你。”
陈熠池握着手机的手指缓缓缩紧:“麻烦你替我照顾他一晚上,明天一早我去接他回家。”
舒青然那边传来嘁嘁喳喳的声音,像是把话筒拿远了跟另一个人在说悄悄话,不一会儿舒青然回来说道:“明天江宜直接去学校,不用你接他了。”
陈熠池蹙了蹙眉,还想说什么,舒青然突然叹了口气,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道:“你多包容一点,别欺负他。”
他总在欺负他,连一个女生都看出来了么,他真的有那么差劲?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欺负他,他想保护他,他知道江宜心思单纯,干净的跟一面镜子似的,相对于这个麻木肮脏无可救药的世界,他像拨开黑雾唯一的一丝月光,珍贵无比。
偏偏这缕月光落到了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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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宜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手腕上插着粗长的针头,冰凉的药水顺着输液管流入他的身体,他冷的发抖,该多少层棉被都无济于事。
舒青然在一旁陪着他,此刻的江宜脆弱的像一根随风飘零的枯草,再也经不起一点风雨,他漂亮的脸蛋苍白憔悴,退去往日的鲜活,像鲜艳的红玫瑰霎时间退去它的华彩,蜷缩枯烂,连飞蛾都望而却步。
舒青然拿起手机,好几次都忍不住给陈熠池拨过去电话,让他立刻滚到医院,拉他到江宜病床前,展示江宜的病例,让他知道江宜所承受的所有痛苦和绝望。
但是江宜查出病症的那天,他恳求她不要将他的病透漏给陈熠池一丝一毫,甚至差点下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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