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果,抬头又瞧了瞧空无一人的楼梯,忍不住弯起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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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的冬天很冷,网上都在传这年是近百年最冷的一个年,苏以和给江宜买了及膝的羽绒服,里面不太用穿什么,只要外面套上羽绒服,多大的雪都不觉得冷。
江宜晚上盖着被子,再将羽绒服搭在被子上,比之前晚上开电暖器还暖和。
快要过年了,舒青然深夜给江宜发消息说她可以来宛城陪他一起过年,因为她的父亲要去国外看望她的继母和弟妹,没人看管着她,可算是来去自如了。
江宜给她发了热烈欢迎的表情包,关掉手机放在床头,刚准备入睡,突然他又想起来什么,给舒青然打一段文字发过去;除夕我要化疗,可能要在医院过。配上哭哭的表情。
没想到舒青然秒回:“没关系,我陪你。”
江宜摸了摸屏幕,心口涌上一股暖意。
他从领口拉出挂在脖颈上的银色戒指,放在手里摩挲,边缘刻的字母已经有些模糊了,但隐约能看出来yj的轮廓。
他十八岁的新年的礼物,即使放在月光下不再璀璨夺目,却仍有余温暖着他难捱的三个年头寒冬。
他的身体虚弱熬不得夜,再不能像原来似的白天黑夜的打游戏,他阖上沉重的双眼,手心紧攥着戒指,放在心口的位置,此刻银环在他掌心震动跟他的心跳同频。
除夕那夜,宛城天空绽放起烟火,大片大片的,铺满了整个夜空,掩住了繁星的光芒。
江宜躺在病床上,液体顺着他的血管流入五脏六腑,留置针扎的时间有些长了,周围泛起青色。
舒青然从佛寺给他求了一张平安符,上面带着淡淡的香火味,还挺好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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