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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熠池想起江宜去世多年的那位母亲。
大雨瓢泼,越下越烈,陈熠池在路上开着车,眼前是一片厚重的雨雾,雨刮器来回飞快摆动,车窗上的雨水却怎么也刮不干净。
陈家大宅隐没在暴风雨的阴翳中,肃静、死寂、阴沉。
李姨从窗外看见有车在大门前停下,以为是客人呢,连忙举着伞出门迎接,却没想到下车的是陈熠池。
他下了车,阔步往大宅里直奔而去。
李姨举着伞追不上他的脚步,焦急道:“大雨天的,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陈熠池沉默不语,他没有打伞,任凭大雨浇在他的身上,周身的冷厉就连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李姨都不免有些胆寒。
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李姨急得抹眼泪。
陈熠池哑声说:“您在外面等着,千万别进来。”
说完,门砰得合上,砸的斜飞进去的雨滴四散飞溅。
江宜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,眼看天色越来越暗,他心里的焦躁不安也愈加强烈。
赶在这时,他好久没复发的高烧也烧了起来,他躺在床上,犹如火煎,什么也做不了。
这些日子,陈熠池给他打着一针几十万的疗愈针剂,才勉强压制住他的病情,突然的恶化,让他措不及防。
身体每一寸像生生被碾碎了一样,他死死咬着牙根,不让自己喊出来,冷汗浸湿了被子,他冻得发抖。
他咬着牙,按下120 ,该死的手机却在拨出前一刻电量寿终正寝,他摸索着旁边的充电线,插上电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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