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,只略作犹豫,便靠了过去,但也只是轻轻地将额头在肩膀上,并没有靠实。
黑发半遮半掩在他修长的后脖颈,像一件脆弱的瓷器。
“睡吧。”程炎揉了下靠近那截脖颈的耳垂,“我在这儿守着。”
琴弦般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,按道理说会困倦,此刻苏以和却全无睡意,他手指无意识地擦过程炎的上衣布料,嗅到的是程炎清爽的洗衣皂的味道。
“程炎,我不明白。”
程炎低头看向他:“不明白什么?”
“你都弃了我了,还来找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