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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玩就玩,只做让自己开心的事,明白吗?”
江宜点点头,他的鼻尖被风吹得没了知觉,他那脸埋进陈熠池的衣领间,温热的气息严严实实地将他环抱。
“明白。”
“其实今晚我玩的很开心,我还学会了纸牌,就是喝了些酒,突然想起一些过去的事。”
陈熠池安静专注地听他说话。
“我想起你小时候特别冷酷,有时候我说十句你才回一句,我经常找话题跟你聊天,所以才变得很健谈。”
“我还记得,你突然有一天不理我了,我绞尽脑汁地跟你说话,你都不看我一眼,还跟我划清界限,我们像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一样。”
“那时候,我真的很生气,但是我不敢表现出来,因为我怕我闹脾气,你就真的讨厌我再也不会理我了。”
陈熠池收紧手臂,一把钝刀好像在割他的心脏。
他脑海中不可压制地回忆起临走前他和江荣牧的对话。
“江宜十年不来见我,为什么?”
“他没跟你说?”
“他说你不让他来找我。”
“这只是一部分而已,他想找你我怎么拦得住。”江荣牧顿了一下,才开口说,“他是病了,重度抑郁症。”
“病因是你。”
陈熠池纵使做好了心理建设,此时眼眸里的镇定也有了裂纹,他只说了句:“我知道了。”
如果他知道自己那些看似正确实则懦弱的逃避会给江宜造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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