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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年齐玉恒都要提前几天做准备,领着全家上路,今年情况却有些特殊。
齐府内的下人丫鬟们一如往常的忙碌,备好赶往上京路上的吃的用的。
云江城距离上京有四百里地,坐马车一路走走停停,也得三四天,待到了齐府在上京处的别院,还得收拾个几天。
但此时的齐府除了忙碌,还多了分压抑和愁云惨淡。
齐家主子们围坐在正堂中,只缺席常年久病的齐天行一人。
齐绍阳站在中央,正一层一层揭下头上的纱布。
齐玉恒坐在高堂之上,待纱布脱落后看到齐绍阳的脸,忍不住惊呼一声,“已将过了半月,为何还会如此严重!”
站在中央的齐绍阳脸肿大的如同猪头一般,皮肤青青紫紫,破裂的血痂处还留着腥黄的脓水。
众人看到后皆是一脸惨不忍睹,夙平郡王更是湿了眼眶,恶狠狠的瞪了姜栾一眼。
先前齐绍阳受伤那事夙平郡王原是想赖在姜栾身上,奈何绿水洲百姓众目睽睽之下,齐玉恒随便一打听便知当日发生了何事,统统归于意外。
后来满城都在传他的风言风语,姜栾又和罪魁祸首摘星阁来往,被他抓了个正着,奈何当众出糗摔在了一坨马粪上。
回来后夙平郡王几次三番跟齐玉恒提到此事,但齐玉恒一听说跟齐百里还有关系,次次都敷衍过去,简直把夙平郡王气了个倒仰。
老的小的都是如此,夙平郡王忿忿的想,幸好过些时日便回了上京,到时进了他的地盘,这些人还不是任由他拿捏?
姜栾被夙平郡王瞪的有些莫名其妙。
讲道理自齐绍阳出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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