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玉恒一听,便道,“天寿节这样的大事,原本就是全家行动,为何要把康儿一人留在家中?”
齐绍康戴着个斗笠坐着,听到祖父的询问依旧不言不语。
周氏闻言掩面假哭起来,“还不是有人闲言碎语,说我的康儿破了相,到了上京会令家族遭到耻笑……”
夙平郡王想将齐绍康扣在家里的事显然是自作主张,没有与齐玉恒商量过。
因而齐玉恒一拍桌案,大怒道:
“是什么人胡言乱语?康儿尽管一同跟去,我看有谁敢碎嘴!”
先前齐绍康露着脸在家中走动时,齐玉恒还跟见了鬼一般,不乐意见他。
此时齐绍康听从母亲的安排,把斗笠一戴,齐玉恒看不到他的脸,俨然又成了个好祖父。
齐绍康隐在斗笠罩纱下的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。
周氏见目的达成,以手帕擦试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,“如此儿媳便可心安了。”
夙平郡王不屑的冷哼一声,不说话了。
齐玉恒望着眼前这一大家子,小辈们竟伤得伤残的残,唯一看的过眼去的竟只剩下个傻孙子齐绍麟。
齐绍麟不开口说话的时候,只端坐着,看起来皮相甚佳,挺唬人的。
但他坐了一会儿便屁股生针,坐不住了,频频歪头跟姜栾说小话。
齐玉恒端详着自己这个孙子,叹了口气,在心里下了个决定。
“今年陛下的寿礼,我已经备好了,”齐玉恒道,“往年都是由康儿和阳儿在圣驾前献礼贺寿,今年两个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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