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游的经验,左朗人又比较聪明。
当然最可恶的是这俩人的运气迷之好。
姜栾摸了半天牌,就没摸齐过王炸,不是单就是五连缺一,最离谱的是有一局最大的牌居然是个钩。
所以打着打着,原本胜券在握的姜栾,反而被俩个新手按在地上摩擦。
齐绍麟叫地主的时候,不停的春天,当农民的时候便不停的反春。
左朗也不恐多让,不断的飞机、炸弹,把姜栾炸的牙根痒痒。
日过当午,车队在野外停下休整,众人下车吃午饭。
齐绍燕敲了敲姜栾所在的马车车厢门,想喊哥哥嫂嫂出来吃午饭,就见到姜栾贴着一脸纸条,怒气冲冲的拉开厢门。
“娘子,下午继续啊。”齐绍麟在内间喊道。
耍了一上午牌,左朗脸上倒是零星挂了几张,齐绍麟居然一张都没有,合着姜栾输的最多。
姜栾顿时怒了,“玩个屁,不玩了!”
骂完后姜栾扭过脸来就对齐绍燕温柔的说,“不好意思,刚才吓到你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