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打牌毫不手软,跟姜栾一前一后的配合着做局,压榨齐邵阳那点小金库。
但面对心上人就是不一样,齐邵阳这会儿输的甘之如霖,甚至还有赖着不肯走的趋势。
最后被他麟哥给强行揪出去了。
其中最不满意的当属夙平郡王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儿子这是被灌了什么迷药,一得空就往姜栾车厢里钻,自然是揪着儿子耳朵好一通训斥。
这一路上靠打牌消磨时光,很快就走到了上京。
此时距天寿节还有五日,上京内城防森严,城内各处张灯结彩。
齐府的一众马车赶至城门口,上了拜帖自证身份。
其实也无需拜帖,齐府年年都来京中祝寿,守城士兵有些见识的,都认得齐家族长和夙平郡王。
对于齐府上的人,士兵们也没有细查,略微看了下马上车上没有通缉要犯,便将他们统统放进了城里。
睿宝坐在左朗的马上,微微张开握紧的拳头,露出汗湿了的手心。
他望着偌大的上京城,古代十分少见的高层建筑物比比皆是,更有十分显眼的塔楼矗立在上京城中部、皇宫内。
此为著名的飞龙塔,传闻天赐神权与帝王星下凡,投胎化作人间帝王,享尽人间富贵,接受平民膜拜,待离去时便会登上飞龙塔,回到诸星宫殿之中。
不知道“那一位”,站在塔上负手俯瞰苍生黎民,是否担忧过自己有那么一个儿子,流落民间街头?
……
城中提前过节,到处吹吹打打,好不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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