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您就让我回您身边伺候吧!”
左朗话音刚落,姜栾就怒气冲冲的出来,指着他鼻子道,“你这狗奴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快给我说清楚!”
“主子您多想了,没有什么意思,”左朗抽了抽鼻子,“只不过实在伺候不了您罢了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
姜栾伸手似乎要教训左朗,被齐玉恒一口呵斥住,“姜小子,你要作甚!”
夙平郡王冷冷道,“就是,教训奴才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,什么地方。”
姜栾环顾一圈,似乎此刻才发现围观人群众多,满脸“愕然”道,“怎会有这么多人在?”
北定王原本是不好多管齐家人的家务事的,再说打骂个下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这些家生奴就算是打死,也没人好多说什么。
奈何此刻正撞上少年送木雕这一出,乡里乡亲的围观,北定王府被盛赞是“仁善之家”,但方才姜栾在门内骂的话,一口一个“低等人”,还偏要扯上他北定王府,百姓们看他的眼神顿时就不对了。
身为权贵,原本可以不屑于理会这些泥腿子们的看法,但谁叫他北定王好面子呢?当年因着夙平郡王未婚生子的事,都能跟儿子断绝关系,更何况此时……便由不得他不管了。
北定王轻咳一声,问姜栾,“亲家孙媳,发生了何事?”
姜栾面对北定王顿时恭敬起来,“王爷您有所不知,方才我在府内寻麟哥,正撞上了这老妇提着桶水,撒了我一身。这可是我为了拜见您新做的袍子,您给看看,给看看!”
姜栾“怒不可遏”的抖落着他那身衣裳,便是早上夙平郡王嘲讽的那身过了时的卷云纹袍子,果然是湿了半截。
夙平郡王看了地上哆哆嗦嗦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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