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带人并不回答, 只是怪声怪气的笑着, 一把将姜栾扛到肩上, 又动手去拖方才伪装的尸体。
姜栾猛烈喘息着,止不住在想方才的马……马会有什么问题?
绷带人驮着姜栾边走边道,“可惜……来的竟不是那个小杂种,我本来想当着他的面,把你的肚子剖开,从内脏开始,一点点生吃给他看……可惜他终究是怕了,不敢再来,实在令我失望。”
姜栾闻言磨着牙,不屑道,“祝朊病毒早日战胜你。”
“……”
绷带人虽然不知道姜栾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,但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话,便不予理会。
他自顾自道,“也或许是我高估他了,既然委派别人来救你,这小杂种怕是已经重伤不治……”
姜栾:“……”
绷带人笑了笑,“……估计已经死在上京了吧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姜栾不知哪来的力气胡乱挣扎起来,一定要揍丫的一顿。
绷带人摁住姜栾、讥笑道,“什么恩爱夫夫,也不过如此,你连他吃了我的毒都不知道……不过那小子也阴过我一次,不过是扯平了。”
见姜栾激动起来,绷带人也懒得继续掰扯,探手到姜栾的脖子后面,一把将人捏晕。
……
后来的十几天,绷带人换了辆马车。
对付姜栾,这一次他连药都省了,直接把姜栾五花大绑,物理封嘴。
而在这半月的南行之路上,无论是齐绍麟还是左朗,谁都没有再出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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