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我曾经试过他一次,”齐绍麟回道,“我能确定齐天行一定想拿到《无刃双诀》。”
姜栾想来想去,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窍。
齐绍麟眯起眼睛,也察觉到其中的不通之处,摇了摇头道,“这个问题留到睿宝归位,待他顺利拿到千机密道中的那半本残卷,应该就有答案了。”
姜栾奇了,“这又关睿宝什么事?”
“睿宝其实不姓陈,而是姓窦,”
齐绍麟语气平缓的揭破另一个真相,“他是永昌帝流落民间唯一的儿子窦羽笙。而我师父仇捷途,则是前孝感皇后身边的大太监总管张捷。”
姜栾:“……”
与此同时的皇宫之中,另有一番秉烛夜话。
天禄阁内灯火通明,但掌事太监和一众宫婢皆于屋外百米处侍候着,不敢擅自靠近一步。
永昌帝正在案前通宵批阅奏折,闭上双眸疲惫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。
他身后只站着一名伺候的太监,轻手轻脚的替换掉皇帝手边冷掉的茶水。
这个太监的动作很轻,呼吸也很轻,几乎就像是不存在一般。
永昌帝抬眸注视着太监的满头银丝,淡淡的说,“张捷,多年不见,你也是见老了。”
仇捷途……或者说是张捷,换下他那一身行走江湖的落拓衣衫,重着太监服饰——藏青蟒袍,以白玉钩黑带束腰,手持麈尾。
他在面对帝王时轻声细语,却掩不住其中怪异的尖细音色,低声道,“劳烦陛下惦记了。”
“羽笙睡下了吗?”永昌帝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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