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朝雨才不听,周长夏平时喊他圆圆喊得也很开心啊。这明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周长夏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,许朝雨吓了一跳,立马钻进厕所里接。
做什么啊?你不睡午觉的嘛?
周长夏在电话那边的声音冷冷淡淡的:睡了半个小时,你呢?
许朝雨打了个哈欠:我马上就睡了,给你五分钟。
今天的事我不是故意吼你的,我只是很生气,你都没那么对我,怎么就对自己室友那么好了?
周长夏这么说话时总有一种莫名的委屈,就像他小时候满脸泪水的拉着许朝雨袖子问:你为什么不跟我玩?是一样的。
许朝雨拿这样的周长夏就没有办法,感觉他欺负了这个人一样。
但他们明明一样高啊!
而且周长夏看上去很不好接近,哪有许朝雨活泼可爱。
当然活泼可爱是自封的。
心里是这么想,说出来的却是:好了,我室友都说不用我帮忙带了,其实他们也忘了这个事,就是习惯了。我军训期间起得早嘛,大家都累,就我不累。
就我不累。
这么自豪做什么?
周长夏冷淡忧郁的眉眼瞬间染上笑意,就如初雪消融一般,他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书页,又看了看时间。
我不想跟你生气的,我只是觉得他们在欺负你,我不想别人欺负你,你明白吗?
许朝雨摸摸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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