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通常是涂些粪水腐水之类的。
中了这样的箭之后会很容易发热,许多人都是伤不重,最后发高热而亡。
不过谢家军常年守边,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应对的法子。
军医割裂谢晏的袖子,卸下他的护腕,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大肚窄口的瓷瓶,看向他:“将军可要让人……”
谢晏直接打断他:“不必,直接来吧。”
说完便掏出一块布巾塞进嘴里咬住。
军医没再多话,军营里的儿郎,除了新兵蛋子以外,没几个愿意处理伤口的时候让人按着,仿佛这样多丢脸似的。
要他说,只要是个人他就怕疼,有什么可丢脸的?不过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,争强好胜些也正常,他表示理解。
他拔掉瓶塞,将瓶口对准谢晏的伤口直接倒了下去。
谢晏一言不发的咬紧口中布巾,面色涨得通红。从额头到脖颈一条条血管和肌肉绷起来。
魏云裳一下马车就看到这一幕,下意识以为谢晏受了重伤,直到闻到空气中浓浓的酒精味才反应过来。
这是在处理伤口。
谢家军里竟然还有酒精,还怪先进的!可是直接把酒精往这么大道的伤口上倒,这也太凶残了!
虽然受伤的不是她,可是看着这一幕,她莫名也觉得有点疼。
等伤口冲洗干净,军医往他的伤口上撒了厚厚一层魏云裳送给谢家的白药,再仔细包扎起来。
魏云裳围观了全程,她虽然并非学医出身,但也接受过系统的外伤急救训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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