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后悔,只是有点淡淡的,很快就会消散的怅然。
晚膳时的鱼儿分了两碟,一碟里只有一条最大的,抹了盐巴,还放了一点红糖进去焖烧,另外三条做了汤,因为没油的关系,毫无香浓滋味,就像一碗浮殍死尸汤。
“您这什么意思啊?”明宝珊嘀咕着。
本来朱姨把烧鱼放在了她跟前的,蓝盼晓落座后却又挪开了,只把鱼汤挪过去。
“四娘带回来的鱼,四娘砸死的,三娘剖腹剜脏,所以她们吃好些。”蓝盼晓自己也只喝那无油少盐的鱼汤。
“至于么?”明宝珊有些要哭的意思,用帕子擦着眼角。
明宝清看了她一眼,又轻声对蓝盼晓道:“母亲,到底是一家子姐妹。”
蓝盼晓咽下嘴里干巴巴的鱼肉,叹道:“元娘说的是,我方才说的是气话。一家子姐妹,是不该这样,可有些活计也不能指着三娘一个人做,她还要分心照顾林姨,撑不住的。”
桌上一默,蓝盼晓继续道:“再者,坐吃山空不是法子,总要想几个挣钱的法子,多做些绣件,田头空着也是空着,反正种子是现成的,种些赖活的瓜果也好。”
“你不会要我们挥锄头挑大粪吧!”朱姨惊叫起来,听到大粪两个字,明宝清就把筷子搁下了。
“不然你来安排?”蓝盼晓看向朱姨,明宝清也觉得饭要一口口吃,事要一件件做,正要说话,就听朱姨忙不迭道,“真是笑话了,贵人抬抬手我们就能活得滋润了,你却要我们侯府的女儿
去挑粪,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!”
挑粪这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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