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。”
说到这,她摇摇头说:“不提了。”
偌大的一个平康坊自然不会没有落脚的客栈,只走过了好几家,严观都说不行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明宝清问。
“太吵。”严观说。
“楼上应该还好吧?”明宝清说。
可严观不理会,只带着她拐进一条冒着氤氲米香的巷道。
这里都
是散户民居,入夜后横生的竹竿上没晾着衣裳了,将月亮割得七零八落,就连无垠的天空也显得有限。
只有零星的铺子前还挂着几个灯笼,明宝清一一走过去,发现是卖饼的,卖酒的,还有卖粥的。
卖粥的这家在巷道最里头,可香气却透得最远,粮食的味道至本至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