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同床。”
明宝清听得仔细,严观却不说了,她只得问:“然后呢?”
严观诧异地看她,说:“还说下去?”
明宝清看出他微有些局促,心下惊奇,不由得轻笑了一下。
严观敏锐地从她的笑容里品出一丝戏谑,有些赌气似得和盘托出,说:“他与夫妻二人轮番行了好事,直到次日天明,夫妻二人说起这事,越说越是对不上,才知昨夜被人猥亵,与人合奸。”
“怎么可能次日才知道?”明宝清很是不信。
“人家硬是这样说的,我难道还为这种事拷问不休?”严观说。
两人对视着,忽然不约而同笑出了声。
“我出去了,好好休息。”严观说。
明宝清点了点头,走过去上好门栓,严观在外头推了一推。
确认打不开后,他就应该走了,但他的影子还映在门扉上。
明宝清狐疑地往屋里退了几步,目光不自觉从他的头颅描到肩膀,然后是臂膀、腰胯和腿。
他的站姿很挺拔,生得其实也挺好的。
明宝清从未细想过严观样貌如何,但此时,因为严观不明缘故的停留,她静观其变的同时,在这片剪影上摹画起他的五官来。
“要不要吃粥?”半晌,严观叩了叩门后问,算是给了一个缘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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