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出来的?’
他转脸看杜里正,见他也是满脸的愕然,周围的人无不讶异非常。
一个人的神色或许可以伪装,但一群人的表情怎么能传达出同一个情绪?
管事几乎要相信了他们的不知情,但这件事显然又是人为的。
“这屎盆子还想扣在咱们头上了?你这说的都是什么狗屁话!大半夜的,周大郎喝了点马尿就跑到姜家去闹,我觉都没睡,坐在那劝了一个时辰,我现在上眼皮黏下眼皮睁都睁不开了,我还放火,还砍水车?真他娘的胡说八道,满嘴喷粪!”
杜里正说的全是实话,让他用祖宗十八代来发毒誓他都肯。
管事稍一琢磨,也知道这事未必是未央里的人干的。
“不是你们里,也是你们乡上的!云和里的里正几次三番无理取闹,就是他!”
“你瞎说八道什么啊!”杜里正摇摇头,“人家老父亲昨晚上六十大寿,他是主家,喝的烂醉,哪有那闲工夫来你这搞这一出?”
“他不能是装醉?”管事那一群人说。
“你说他装醉?”杜里正一笑,说:“半个云和里的人说他是真醉。”
管事面色更阴沉了几分,他算知道这些泥腿子在打什么算盘了,无非就是一个法不责众!
“话说,”文无尽困惑开口,指着那磨坊道:“昨夜那声雷暴,可就是落在这了?”
陶二郎拍拍胸口,连声说:“对对!吓我一大跳,这动静只能是老天爷的意思了,人可弄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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